徐若瑄《她他》的歌词
徐若萱-她他
他他深深爱着她
他他永远的吗?
他他送她玫瑰花和吉它
她她也深爱着他
她她不变的吗?
她她收到的玫瑰花已枯萎了!h~枯萎了!
他和她 爱很美浪漫就像玫瑰花
他和她 爱很难很小心也不一定留得住它
他和她 有时后可怕静静地死去它不挣扎不说话!
他他轻轻吻着她
他他弹的吉它
他他更爱摸她的长头发
她她看着那个他
她爱听他弹吉它
她寂寞的小世界被他溶化 慢慢溶化
她和他爱的melody多到挤不下
她和他 人随时也可能没有明天不要害怕
她和他让灵魂自由 看见爱与被爱在打架 算了吧!
她和他 哎很美 浪漫就像玫瑰花
她和他 爱很难 很小心也不一定留得住它
她和他 有时很可怕 静静的死去它不挣扎 不说话
她她送他绒线吉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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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预览:
这是一间三星级酒店的客房,橙黄色的睡眠灯散发着柔和的光。
白雪穿着睡衣站在穿衣镜前涂抹口红,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每一毫米肌肤。她的嘴很小,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樱桃。她那薄薄的、轮廓分明的嘴唇流淌着刀刻般的线条,微微抿动,性感非凡。
明月站在她的身后呆呆地望着,呼吸加快。他突然走过来,从背后将她当胸抱住。他轻轻地揉捏着她的 *** ,又偏着头含住她的左边耳垂。
她颤抖了一下,全身发软,就要瘫下去。
他用力地抱着她,全方位亲密接触。
“把我变成女人。”她说着解开了白底蓝花的睡衣,又退掉了粉红色的胸 罩,让他的手径直接触肌肤。
她的两个桃形的 *** 丰满而又白净,明月觉得弹性十足。
她有些兴奋,于是又退掉了粉红色的内 裤。
明月也脱得一丝不 挂,白雪于是转过身来与他正面相拥。他喘着粗气,将嘴慢慢地贴在她的红唇上。
吻了好一阵子,他的嘴唇开始南下。从下巴到脖子,从脖子再到胸部。
她的两个乳 头粉扑扑的,只有绿豆般大小。
他……
好好看!《露水的夜》作者:明开夜合
文案:
周濂月花大气力捧一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,叫人费解。
问他为什么。
没有为什么,就觉得她劲劲儿的很有意思。
为了这有意思,周濂月出人、出钱……
最后一颗心都贴进去。
结果却发现,对他,那小演员是没有心的。
她的心在别人身上。
“南笳,如果我死在你前面,墓志铭我要刻上你的名字。”
“死在我后面呢?”
“你走之后的孤独和无意义,就是我余生的墓志铭。”
没有什么能使周濂月这样的人俯首称臣。
除了南笳。
有一回听歌,周濂月说歌词里“他”换成“她”,就很贴切,做这烂俗故事的一句摘要。
——“宁为她跌进红尘,做个有痛觉的人。”
“宁为他跌进红尘,做个有痛觉的人。”引用自吴雨霏《人非草木》
内容简介:
他们本来是两个世界。
她是高阁中娇美柔婉的白玉明珠,他是地下拳台拼死拼活的猛兽。
十七岁的姑娘被人贩子拐到地下拳台,成了霍莽手心的。
霍莽将买来的姑娘夺回东南亚。
4060公里边境线,十万群山。
用他所有荷尔蒙和 *** ,日日夜夜教会她成长。
他最喜欢用自己那双粗糙大手揉捏她那对傲人的丰满
“小老婆,爽么?老子会让你更爽。”
她咬着嘴唇,明眸水汪汪,捂着他揉自己的糙手,细声抽噎:“别捏了,好不好?疼…”
——“求求你,我想回家,让我回家好不好?”
——“你卖给我了,我就是你的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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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男主东南亚地下拳王,糙的一批,满嘴s话,s欲熏心,喜欢抓着睡觉。
2.女主腰细x大,含蓄温婉,经常被捏着睡觉,腰软
“能留下来陪我会么?”
西门庆接到孙雪娥的 *** 时,正在S市之一人民医院。当医生说那位女员工晕倒只不过是因为疲劳过度时,他才立即赶往王婆茶楼。 当他来到孙雪娥的卧室门前时,发现门虚掩着,似乎是在等着他,也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他稍一犹豫,还是推开门进去了。 一进门就看到孙雪娥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,眼睛通红,一脸呆滞、疲惫的表情,眼睛里那曾经让他心动的机智早已不见了。看到他进来,只是木然地望着他。 见到这种情形,西门庆一步奔过去,坐到她的床前,轻抚着她的肩膀,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 “那个王八蛋想非礼我。”孙雪娥说完,伏在他肩膀上痛哭不止。 听了这话,西门庆惊讶得嘴张得老大。虽然他清楚吴庸一直深爱着孙雪娥,但决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丑事。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安慰她,只是静静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让她哭个够。 “没事吧?”过了许久,见孙雪娥已不再哭泣,西门庆这才用力从口腔中挤出了这几个字。 孙雪娥摇了摇头。 西门庆这时才像恢复了记忆般地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安慰话。不经意间他抬头看了看房里的石英钟,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,觉得自己该走了,站起身来说道,“别再胡思乱想了,好好休息,现在已经很晚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 当西门庆就要走到房门时,孙雪娥小声问道,“你能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儿吗?” 这种情意深重的邀请,像支利箭般穿透了西门庆的心,他没有拒绝的力量。何况她还是他之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。他笑笑把门无声地关上了。 西门庆站在床前静静地看了看孙雪娥,慢慢地俯下身去,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。他的手很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 *** ,直到从她的嘴里听到 *** 声,才往下按住了她的私处,在那上面游移了一会儿之后,才不慌不忙地帮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。 一个他极为熟悉的、丰满而带有古铜色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:那高耸的乳峰, *** 的小肚,杂草丛生处的私处……他的脑海闪过一丝愧疚,但很快就被 *** 裸的欲望替代了。他的手慢慢揉搓着那高耸的 *** ,一会儿后,才让手顺着那 *** 的腹部往下滑行,口里早已含着了一只龙眼大小的 *** ,他的手渐渐地接近了她的私处,轻轻地拨弄了一阵后,才把中指顺着水道伸了进去…… 他们以前 *** 总喜欢女上男下,这次也不例外。孙雪娥披散着头发坐在西门庆的子孙根上,不停地用力扭动着身体,两个 *** 房在他的面前不停地晃动着,跳跃着…… 孙雪娥的 *** 与潘金莲不同,她在还未到达 *** 前,决不大声叫喊,只是嗯嗯地小声 *** 着,一旦体内那股热流就将奔涌而出时,她的声量才会加大。这会让西门庆有意识地加快抽动的频率,然后用尽全力完成最后一击。 在暴风骤雨般的爱欲结束后,孙雪娥满足地躺在西门庆的怀里。 “怎么也想不出他竟然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丑事,”西门庆仍恨恨地说,叹息一声后,接着说道,“那个单我不想做了。” “怎么啦?”孙雪娥吃惊地问。 “他那样子对你,我怎么面对他?” “干嘛呢,你?总不会因为他那样对我,你就不见他了吧?” 西门庆点了点头,“我是不想再见他了。真没想到认识他那么久,直到今天才了解他的为人。” “就算你现在才了解到他的为人,也不应该轻易放弃这次机会。何况他并没把我怎么样。” “虽然是这么说,但我的心里接受不了。我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的你受了多大的侮辱。”西门庆懊恼地说。 “傻瓜,这个单如果能做成是很有赚头的。答应我,别轻易放弃好吗?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不要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,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就让它过去吧。我明白你的意思,虽然你不想再见到他,但我并不希望看到你与他断交。你要知道有个朋友在市 *** ,做起生意来要便利得多。何况他也并没讨到什么便宜。”说到这儿,孙雪娥不由得想起吴庸说要报复的话来,凭着对他的了解,她明白这决不是一句气话,但她并没有任何惧怕感,经过这许多年的风风雨雨,她早已忘记害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了。 几天后,当潘金莲得知西门庆去见的是人送绰号武松的武大海时,很是担忧地说道,“我说咱们还是不做这单生意吧?” “为什么?”西门庆好奇地问。 “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 “傻瓜,我又不是去干不法的勾当,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 “想起那个人的绰号,我的心里就不塌实。你知道在《水浒传》中,西门大官人就是被武松那个的。” “那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西门庆有点不解。 “你想想,在那里武松是个都头,而武大海又是个公安局长,你不觉得事情巧合得令人不敢相信吗?”潘金莲煞有其事般地说。 听完潘金莲的解释,西门庆哈哈大笑道,“难怪别人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,这完全不着边的两码子事也亏你联系到一块儿。放心,决不会有那种事发生。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,放心睡大觉去吧。”说完,没顾潘金莲的反对,出门见武大海去了。
主公有难
【楔子】
传说蜀王驾崩前屏退左右,只见了丞相闻人非一人。
彼时蜀王不过四十开外的年纪,但作为一个劳模皇帝,他看上去已垂垂老矣。
“闻人啊,寡人很忧心。”蜀王双目含泪,悲痛看着他的军师闻人非,“寡人忧心,你尚年轻,寡人去之后,朝中那班大臣不肯跟你走啊。”
年轻的丞相毫无压力地微微一笑,拍了拍蜀王的手:“主公放心吧,他们不肯跟我走,我就让他们跟你走。”
蜀王一噎,就这么走了,把年仅十岁的独子刘阿斗托付给了年仅二十五岁的丞相闻人非。
次年,刘阿斗登基,西蜀六年的时候,奉先皇遗旨,尊丞相闻人非为叔父摄政王,全权 *** 朝政。
太后屏退左右,抹着眼泪拉着摄政王的衣袖说:“叔叔,以后我们孤儿寡母就全倚仗你了。”
摄政王闻人非对太后保证绝不有负先皇所托。
蜀王刘背的名字概括了其简短有力的一生,年轻时卖过草鞋,干过个体,养不活自己,就翻族谱,终于在陈国列祖列宗几千号人里找出了据说某个是他祖宗的,于是摇身一变成了刘皇叔,拉帮结派闹起革命,在得到闻人非强有力的支援后,三分了天下。他一心扑在朝政上,虽然干的事不少,但成绩却不多,内忧依旧内忧,外患依旧外患,天灾人祸遍布大江南北,乱臣贼子挤满朝堂内外,各路藩王虎视眈眈,满朝文武人心惶惶,孤儿寡母无所依靠, *** 还没坐热,摊子还没收拾,就两腿一蹬跟他的两个结义兄弟殉情去了,把孤儿寡母托付给了闻人非。
如今天下三分,益州疲弊,东南孙氏割据,北曹为司马所替,世人都说,闻人早晚废了蜀帝。
那天晚上,闻人府上的家丁请我过府一叙,月色极好,闻人非布酒席于中庭,与我把酒言欢。
“你的文章写得不错。”他先这么夸了一句,然后说,“世人都说,闻人早晚废了蜀帝。你也这么想?”
我打了个酒嗝说:“小官没什么想法。”
闻人非笑颜俊美,歪着脑袋饶有兴味地打量我:“这么写,你就不怕重蹈了你祖先司马千的覆辙?”
我微微笑着回他:“没得让你阉,还真是失礼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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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这种事真不是人做的。
别人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只能记录也就算了,别人做些热火朝天的爱,我不但旁听,还手贱地记录。
“男人的手修长有力,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揉捏着,她一声嘤咛,瘫软在他怀里,任他玩弄,红唇微启,娇喘着唤他的名字:‘非,非……抱我……’男人邪魅一笑,扯去她的金丝抹胸,大手落在她丰满圆润的雪乳上用力揉捏,刺痛又酥麻的感觉让女人不由自主弓起了身子迎合他的动作,攀在他肩上的手收紧,仰着脸仿佛乞求他的垂怜与亲吻。她的身下已泥泞一片,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,磨蹭着他健壮的身躯,口中无意识念着‘我要,我要’。他忽地起了玩心,停下了动作,说:‘想要,自己来’……”
手中的册子突然被一只手抽走,笔尖在纸上划下长长一道。故事里的男主人公此时正黑着一张俊脸看我详实的事件记录。
闻人非默然撕掉了我一个上午的心血之作,拧着剑眉,有些疑惑地看我:“你真的是司马千之后?”
司马千,我的十八代祖宗,因为敢于说真话而被当时的皇帝阉了,写了一本《史记》,被后来后来的人称为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,从而名流千古。
我觉得闻人非这句话很伤我的感情,毕竟我写的话也差不离算是真话,以司马千为榜样,我要写一部“无韵之 *** ”。
“摄政王大人,历代先皇有令,史官的笔,天子尚且不能左右,更何况摄政王?”我看着一地碎纸,很是心痛,“你这么毁了小官的心血,小官觉得很伤情,此事定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”
闻人非瞥了我一眼,扬长而去,抛下一句话:“随你。”
我以为他这是要随我写了,哪知道我刚蹲下来准备收拾那些碎纸,就有两个闻人非的狗腿子上来抢我的一手资料。
金剑哥哥无奈地说:“司马笑,下次你要写躲起来写,别让大人发现不就成了?”
我严肃地说:“这事你不懂,得现场边听边写才有感觉,才真实。你知道,我们史官最忌讳主观臆测了。”
金剑哥哥嘴角抽搐几下,“难道你写的这些还不够主观?这门都关上了,你还知道谁的手怎样怎样,谁的衣服怎样怎样?”
我挠挠头说:“男人女人,不就那么一回事嘛……”
银剑弟弟说:“司马笑,下次你偷偷写,给我看就好,别让其他人发现……”
金剑哥哥敲了他的脑袋一下,皱着眉头说:“此等秽物,你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看。”金剑哥哥叹了口气,“也不知道要孝敬哥哥。”
银剑弟弟知错能改,马上改口:“请哥哥先看。”
我撇撇嘴说:“写一次撕一次,你们要看,那下次只能换主角了。”
闻人非和太后不得不说二三事,我一直在写,但从未留下过什么,就像我们史官,写了一辈子,都是别人的事,自己也未曾留下过什么。
我仰头看着往北飞的大雁——那个方向应该是北吧,怅然一叹:雁过尚且留声,人过,至少得放个屁吧。
我很忧伤地去找小皇帝记起居录,小皇帝阿斗正在斗蛐蛐,见了我来,很欣喜地从地上跳了起来,喊道:“笑笑,寡人今日得了一只蛐蛐王!”
我“哇哈哈哈”叉腰大笑,说:“小官今日得了一只斗鸡,陛下要用蛐蛐跟我的鸡鸡斗吗?”
小皇帝其实不小了,别人都说他傻,是小时候被他父皇摔坏了脑子,但我觉得他其实大智若愚,他说:“好,不过谁输就算谁赢!”
我再加一句:“赢的要送给输的一样东西。”
他皱着眉,想了想,说:“不行了,寡人想不出来了。”
我觉得他还算是不错了,论忽悠人的本事,放眼蜀都,没几个能比得过我司马笑了。旁人忽悠人一时,我能忽悠个千古万古。
但其实他还是傻吧,明知道肯定会赢,还是跟我斗了,然后毫无悬念地送了我一套金玉满堂头面。虽然出入宫中,我一直穿着男装官袍,但也正是因为如此,我对女子的衣服首饰更是特别偏爱,尤其是金子翡翠玉,越珍贵越好。小皇帝登基三年,这三年来,我没少从他那里骗金骗玉。
小皇帝问:“司马笑,今天摄政王跟母后说什么了?”
我说:“风声太大,没听清。”
好吧,其实那些“嗯嗯啊啊”都是我自己百无聊赖幻想出来的。太后十五岁生了小皇帝,如今年方二十八,深宫寂寞,如狼似虎啊……摄政王闻人非以卧龙之名闻天下,出道之时年仅十六,如今也是二十八,年富力强啊……二人年岁相当,干柴烈火,关起门来不给宫闱秘史增点□,简直是浪费我司马笑“一笔桃花出墙来”的妙笔生花。
“没说寡人想去秋原山打猎吗?”小皇帝可怜兮兮地看着我。
我摸摸他的脑袋,安慰他说:“陛下,你为什么不自己跟太后说呢?”
“母后只听摄政王的话。”小皇帝叹了口气。
“那摄政王同意让你去了吗?”
小皇帝摇了摇头。
我觉得刘阿斗真的有点傻。闻人非都不同意了,怎么还会跟太后说,要太后同意除非闻人非说,闻人非不说了,太后又怎么会同意。推过来推过去,就是小皇帝打猎的事没戏了。
“陛下,你不能总想着打打杀杀。”我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太傅,也有必要教育小皇帝当一个圣明君主。“偶尔也要想想吃吃喝喝吧。”
“你不觉得寡人太胖了吗?”他摸着自己西瓜般的肚子,抬头问我。
我斟酌了一番,说:“好像是有点。”
咱们当史官的,一般不说谎。
“所以寡人想要习武强身。”小皇帝说,“司马笑,你觉得如何?”
“甚好,陛下英明!”我徐徐拜倒,偶尔也要昧着良心说些的假话,“陛下,不如明日起便绕着皇城跑?从东门跑到西门?”
不怎么习惯用脑思考的小皇帝抚掌笑曰:“善!”
我也心满意足抱着我的金玉满堂回家了。
母亲正在织布,见我进门,掀了掀眼皮说:“去给你父亲上香。”
我放下金玉满堂,跑到神主牌前,先给父亲上了一炷香,又给列祖列宗上了一炷。
“爹爹啊,笑笑今天又说实话了。说实话的感觉真好。”我双手合十,欣然微笑,“笑笑也要向爹爹学习,死了都要说实话。”
我拜了三拜,又说:“爹爹放心吧,笑笑会照顾好娘和凤凤的,只要我再向小皇帝坑三套金玉满堂,就凑够钱置办嫁妆了,等我凑够钱置办嫁妆,娘就可以去说亲了,等娘说了亲,我就该嫁了,等我嫁了人,娘就没负担了,可以瞑目了。”
一个水瓢精准地砸上我的后脑勺,母亲怒吼:“死丫头,你胡说什么呢!”
我摸摸后脑勺,疼得眼泪都出来了。“爹爹,虽然娘如此揍女儿,女儿还是会坚定不移地说实话的。”
我抽抽噎噎地跑去后院找凤凤。
“凤凤,凤凤,你跑到哪里去了……”我摸到屋顶上,没看到,趴到床底下,还是没看到,我心慌意乱地跑出来问,“娘,凤凤呢?”
母亲说:“跑隔壁去了吧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声,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,急得跳脚。“娘!你怎么不看着凤凤,你又不是不知道隔壁是什么地方,凤凤要是被杀了怎么办!”
母亲眼皮都不抬一下,冷血至极:“杀了就杀了。”
我悲愤地夺门而出,跑到隔壁去拍门,嘴里喊:“把我家凤凤还给我!”
管家大叔很无奈地开门,对我说:“笑笑,你家凤凤大了,真该管管了。”
管家大叔领着我进院子的时候,凤凤正趴在某人腿上懒洋洋地进食,很是惬意地享受那人的抚摸。
我奔上前去,想要抱起她,却被她避开了,还低头在我手上啄了一下。
“凤凤……”我泫然欲泣,有种被抛弃的感觉。
凤凤是一只山鸡,如果说她有什么特别的话,那就是她特别肥,某次跟刘阿斗上秋原山打猎,她从天而降落在我的怀里,我对她一见钟情,始终相信她是凤凰降世,只是投的胎太肥才回不到天上去,否则如何解释她的“从天而降”……
刘阿斗大发慈悲地将那只山鸡赏赐给我,并称这是他赏赐给我的所有事物里最不值钱的一个。我觉得他这是在侮辱凤凤,也是在侮辱我。因为在我们家的地位排列,是母亲,凤凤,然后是我。几年前爹爹去世后,就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了,后来又多了凤凤。
所以现在看到凤凤投向了闻人非的怀抱,我的心情很是复杂与沉痛。
“闻人非。”我严肃地看着他,“把凤凤还给我。”
他瞥了我一眼,悠悠说道:“想要,自己来。”
我的脸一下子红了。【作为一个史官,我经常上帝视角……】
令人发指!绝对令人发指!
他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,我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凳子坐!
我不理会他的话,左右寻找树枝什么的,终于让我找到一根,可惜还在树上,我跳了半天够不着,金剑哥哥看不下去了,帮我折了下来,我接过了,对他说:“谢谢你。”然后很快帮他继续说,“不客气。”
在他抽搐的眼角里,我毅然决然以一种悲壮的姿态走向凤凤。
她像是察觉到了杀气,停下了进食的动作,抬起头,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我。据城里的老兽医说,凤凤在同类里的年纪跟母亲差不多,正是最凶悍的年纪,自从跟了我,她的体重一日千里地降,终于有一天,她能翻过墙了,我相信再过不久,她就能回到天上了。
不过在她回到天上之前,我还是不能接受她的背叛。
我拿树枝戳她一下,她一动不动,呆呆看着我,有一种呆若木鸡的杀气。
我右手拿着树枝,时不时刺了几下,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,终于,她离开了闻人非的膝盖,尖叫一声向我扑来,我扔掉树枝,拔腿便跑。
“金剑哥哥,救命啊!”
金剑哥哥叹了口气,倏地出手,就这么抓住了半空中的凤凤。
我心疼地看她掉了一根羽毛,决定怪罪于闻人非。
“闻人大人,请您以后不要再用美食诱惑我家凤凤了。”
闻人非用手背在膝盖上轻拂两下,双腿交叠,右手支着脸颊,抬眼向我看来。“司马笑,你对得起你爹吗?”
我被他这话噎了一下,瞪着他说:“很对得起,问心无愧!”
“你甘心一辈子当一个小小的史官?”
闻人非突然这么严肃地跟我说正事,我很是惊讶,稍稍敛了心神,我正色说:“史官虽小,字可传千古,功在千秋,没我们不成。我们司马家每一代人都是史官,我也不例外!”
“陈国历代,十个太史令有九个姓司马,你想成为那例外的一个吗?”
他这话算是戳到我痛处了。因为我爹死得早,我年纪又小,因此西蜀的史官到如今还为我空着,但照我目前的情况来看,要当上太史令,似乎有些难度。
闻人非说:“你不适合当太史令,不如另谋出路吧。”
我会画春宫,会写淫、书,坊间专用笔名兰陵笑笑生,有故事有插图,在蜀都淫、书界名气不小,听说我的书在北曹更是千金难求,如果不当太史令,我也可以写书为生,只是怕母亲会一头撞死在父亲的灵前,我会成为司马家的千古罪人,以后司马家后人给司马千上香的时候都会顺便朝我吐口痰。
我叹了口气说:“罢了,当个小史官也就够了。等我攒够了钱就嫁人,到时候就不写你的宫闱秘史了,你也别老想着将我赶尽杀绝。”我拍拍手说,“凤凤,过来。”
被金剑哥哥抓疼了的凤凤终于知道我怀抱的温暖了,艰难地飞了过来,在我怀里安居,又在我手上啄了一下。
闻人非说:“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,你父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,你若过得潦倒,我也无法对你父亲交代。”
我觉得闻人非真是个大忙人。先帝把刘阿斗托付给他,我爹也把我托付给他,他真该开个善堂了。
其实我也不觉得我爹跟他有什么特殊交情,至少我爹生前没怎么跟我提过他,他也没来我们家走动过。一个太史令,再大也还是个小官,皇帝要阉也就阉了。他一个叔父摄政王,怎么看得上我爹一个小官呢。
我也曾向先帝学习,企图从我的族谱或者闻人非的族谱中找出一丝联系或者联想,结果唯一的共同点就是:我俩都是复姓。
仅此而已。
实在让人忧伤得很。
他承先帝所托,是感念先帝知遇之恩,我爹没给他什么恩惠,他也不欠我们家什么,这托付大概也就是我爹自作多情一句话的事。这些年也没见他怎么帮衬我们,还撕了我不少灵感,我要真以为他是个有良心真心为我着想的人,那我就太傻太天真了。
所以我笑眯眯地说:“大人再见,大人不用送。”
然后抱着凤凤逃离虎狼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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